第142章 苏哈托亲自求饶
国会听证会虽然持续了一周的时间，但最后的裁定却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做出来。好亚洲电视和亚洲卫视的直播画面让全球都关注到印尼这个国家,连原本打算遮掩一二的东盟也不得不中国方面的压力下做出“严正声明”,并表示将采取“经济制裁”措施,同时也保证印尼局势继续恶化之前会排除维和部队进行干涉。
而印尼内部因为有了外界的报道而收敛了许多,这也给了许多华避难的机会。随着华外逃到马来西亚或新加坡,大量的华资本也从印尼抽逃出来。尤其是台湾当局还宣布中止对印尼的援助,并冻结印尼政府及公民台的资金,导致整个印尼的经济越发是雪上加霜。最让苏哈托难受的是,索罗斯等对冲基金似乎印尼越玩越高兴,彻底弄垮印尼的汇市和期市之后,印尼的股市也成了一个摆设。虽然对冲基金没有直接冲击印尼的股市,但是印尼的股市已经无交易,所有的交易员都挂牌出售自己手上的股份,可惜却无接盘。
苏哈托为首的专业集团也不好受，虽然他们对印尼盾和印尼经济并不感兴趣，可问题于如果真的印尼崩盘的话，那么他们这些专业集团也没什么好日子过了。最重要的是街上的那些暴徒也不完全是傻子，原本说赶走华就有好日子了，结果现华不是跑了就是躲起来了，可日子却越来越难过了。起先大家觉得抢劫华超市好啊，吃饭不要钱。可随着华超市纷纷关门，现大家想买瓶水都没有地方可以去了。于是开始有将矛头对准了苏哈托等，印尼政府顿时紧张起立。原本和印尼政府亲密无间对付华的印尼军方也开始变得不安定起来，甚至有放话要军事政变。
“蠢猪！”苏哈托自己的私宅里大声叫骂着，“当初是谁蠢到要和军方那群没脑子的混一起搞死华的？华每年给政府的税金和给们的贿金还不够么！杀鸡取卵这种蠢事为什么要去做？现将华全部赶跑了，谁来收视残局？还要外面那群饿狼，们谁掏钱？”
其他专业集团的都默不作声，但是心里都想，还不是自己默认的。苏哈托其实很不喜欢华，因为他是一个民粹主义者，他觉得印尼的财富应该印尼土着手里才对，而不应该华手里。为了对抗国内的华势力，他和美国紧密合作，一方面剥夺华的财富，另一方面严禁华语教育和华文化印尼的传播，可以说是从经济上和文化上双重消灭华。
而且苏哈托还时不时纵容印尼军方从肉体上消灭华，因此大家都以为这次的事件是苏哈托极力赞同的。实际上，如果没有闹大的话，苏哈托当然乐见其成。一方面得到了大量印尼华的财富，另一方面还能转嫁国内的矛盾。
苏哈托的女婿，印尼政府科技部部长哈比比建议道：“们美国的朋友怎么说？”
“他们让们自己想办法！”苏哈托没好气地说道。
苏哈托也和自己美国的朋友联系过，希望能将整件事给压下去。但是他低估了美国媒体的强大和杰德身后利益集团的贪婪，他的朋友已经明确告诉他，国会已经认定印尼的这次屠杀行为是“种族屠杀”，之所以还没有对外宣布的原因于国会还没有制定好制裁措施。由美国华历史学会等权组织提出的措施是不仅要经济制裁印尼，更要派遣美军或维和部队驻军印尼。这个方案得到了不少利益集团的赞同，他们刚刚从印尼财团手里夺走了大量的土地、矿山和油田，巴不得有美军过去保护呢。但是好美国内部还是有支持印尼的小股势力，他们联合美国民主党们，认为海外驻军花费太大，因此要求仅仅是经济制裁即可。
“们还有什么办法？”哈比比面露难色，“他们也不能太贪得无厌了吧？”
苏哈托叹了一口气，道：“去打个电话，希望那个已经发完脾气了吧。”
苏哈托也是第一次碰到让他也很恼火的，但是他又无可奈何。安排暗杀他？呵呵，先不说成功的几率不大，就算成功了，只怕自己会被美国追杀一辈子。别说是美国的盟友了，哪怕是加拿大那样的好基友，要是胆敢美国本土枪杀美国公民，美国上下一定会一致决心将抓回来坐电椅。美国最经典的国策莫过于不进行任何质谈判，但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枪杀无辜美国的罪犯。原本苏哈托也不理解自己为何会惹到这尊瘟神，不过后来得知他有一半的华血统以及美国华历史学会名誉主席是他外公之后，他也理解了。他是个民粹主义者，自然也能理解对方作为华的骄傲和自尊。
麦克拉伦再次带着苏哈托的委托找到了杰德，这次杰德今天同意谈判了。杰德不是傻子，自己能为华做的都做了，剩下的也不是自己能掌控的了。再闹下去，只怕自己身后的利益集团也不愿意了。他们已经赚得盆满钵满，现他们需要一个安定的印尼让他们消化他们的既得利益。
因此杰德开出了他的条件，“印尼政府必须为他们的不作为道歉，该下台的官员必须下台，该判刑的官员必须判刑。那些暴徒必须死，至于这么死不管。还有那些参与进来的印尼军方员，让他们消失吧。同意他们不接受审判，但是他们必须死。”
麦克拉伦额头有点冷汗，“这样做会让印尼血流成河的。”
“现印尼流的血还少么？既然华流的，他们印尼土着有什么不能流的？”杰德冷笑道，“如果他们同意的话，那就太平洋时间今天结束前让看到道歉公告和逮捕令。”
“那苏哈托他们能得到什么？”麦克拉伦问道。其实他很不想当说客的，因为上次不仅被杰德嘲弄了一番还被一些利益集团的代表给责难一顿，只是这次的酬金太丰厚了。
“们会停止印尼的投机行为。”杰德回答道，“如果他们接下去一周能处死那些暴徒的话，可以说服美国华历史学会美国国会只追求对印尼的‘经济制裁’。”
麦克拉伦将杰德的要求带给了苏哈托，但是苏哈托被气得一脸发黑，而专业集团的也非常不满。制裁那些暴徒倒也算了，横竖杀几个平息下国际社会的责难也是没有问题的。可是要求政府道歉、涉事官员下台和涉事军官处死是三个条件却让这群政治家们感到难以接受，他们毕竟是一个国家，怎么可能被一个拍电影的家伙给威胁？
哈比比说道：“这绝对不能答应！如果失去政府和军方的信心，们专业集团就岌岌可危了。现国内的民主党正到处游行，要求政府下台。如果们此时自乱阵脚的话，只怕军方就不会再支持们。如果到了那个时候，大家就免不了黯然流亡的命运了。”
“那如果失去美国的支持呢？”苏哈托反问道，“别以为现们还有什么能让美国心动的东西了，量子基金的做法已经让美国财团意识到，通过量子基金也能拿到他们想要的，而且成本比通过们更低，说他们会如何选择？如果再不将他们送走，们还能支持多久？没有了美金，以为军方还会支持们？告诉那些倒霉的家伙，他们的家庭会到的一笔抚恤金，然后他们就知道该怎么做了。至于军队里面，让那几个将军明白一点，如果们倒了，他们就是下一个。别以为的美金只能给他们，他们手下可有一群饿狼比他们还饿。”
“明白了。”哈比比回答道。其他专业集团的也知道这是要“丢车保帅”了，失去几个无关紧要的没有关系，重要的是他们手里还握着印尼的经济命脉。
黑五月屠杀发生两个星期之后，印尼政府就自己的不作为向华和国际社会致歉。同时苏哈托总统宣布将进行政府和军队内部调查，所有涉案官员或军官都将接受独立检察官的起诉。与此同时，印尼政府也宣布将召开特别法庭，从快从严从重地判处参与黑五月屠杀的暴徒。为了吸引华资金回流，印尼政府破天荒地宣布将对华族群进行赔偿，同时将未来三年内陆续开放华文出版、传媒及教育市场。就苏哈托拿出他诚意后不久，美国国会宣布“裁定印尼黑五月屠杀为‘种族屠杀’事件，并宣布将对印尼进行为期一年的经济制裁”。
“代表印尼的华同胞对谢尔曼先生致以崇高的谢意。”李家耀到现都很激动。虽然黑五月屠杀还是导致了不少华家庭家破亡，但是至少还是有更多的华家庭逃出了劫难。这次有了印尼政府的主动和美国政府的监督，再加上被大陆盯着的东盟关注，整起事件应该会有个比较圆满的结局了。虽然华会返回印尼的不多了，可对留印尼的华来说，或许他们未来的日子会好过许多。
“也有一半华血统的。”杰德淡淡地回答道。挂断李家耀的电话之后，杰德便继续片场忙碌自己的电影。虽然有副导演的帮助，让这个档期没有太多的延后，可是还是不可避免对电影的质量有一些影响。好这本来就是一部商业电影，略微有一些下次倒也没什么。不过杰德可记得自己和迈克尔贝的打赌，他可不想输了之后去拍迈克尔贝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