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杀人现场 下

“您儿子平时抽烟吗？”小张接着问。“抽。他上中学的时候，就开始抽了。”臭蛋爸爸老实说。“一般情况下，他抽什么牌子的烟？像比较高档的烟，比如大中华，他喜欢抽吗？”小张进一步问。

臭蛋爸爸不知他为什么问这样的问题，笑了一下说：“他平时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一般吸不起好烟。要是能吸上五块钱的烟，就很不错了。有时候，甚至连两多块钱的烟，都吸不上。唉！养了这样不争气的儿子，我们老两口，操碎了心，说的好话比吃的饭还多。可是，他一个字也听不进去。真是丢人啊！弄得我们都抬不起头……”

“您发现过他吸大中华没有？”小张还忙，有点不礼貌地打断他的话，问。

臭蛋爸爸听了，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说：“没看见他吸过。最好的时候，也就吸吸阿诗玛。像中华烟，最便宜的，也三十多块，不要说吸了，就是想想的可能都没有。”

小张明白，死者手里拿的中华烟，是凶手故意丢下的无疑。那么由此可见，凶手是比较有钱了。

臭蛋爸爸见他们的表情，很严肃，不禁有些提心吊胆：“是不是我家臭蛋，做了违法的事情？”小张站起来，深感同情地说：“现在，还不清楚。”臭蛋爸爸听了，心里暗暗嘀咕起来。凭他对儿子的了解，相信也干不了什么可怕的事。但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接着听见儿子的噩耗：“他已经被人杀了。请你们现在到公安局去一趟。”

臭蛋的爸爸，妈妈“哇”一声哭开了。从警察进门的时候，他们就预料到凶多吉少，却不想是这样的“晴天霹雳”，痛恨的几乎晕到。

小张只得安顿人，帮助他们善后。他领着其他人，去调查胡狗子去了。

只是胡狗子不是这个城市的固定人口，无家可寻。因而，要找到胡狗子，比较困难。小张分兵两路，一路继续寻找胡狗子，一路通过臭蛋的朋友，来逐过儿调查。除了他们之外，臭蛋是否还有别的朋友或仇人。可是十之八九，都说得差不多，几乎都没有杀人的动机，也没有杀人的时间。

就在小张失望的时候，最后一个又恍然大悟似地说：“对了，臭蛋上学的时候，有个好朋友叫六指，本名叫王小四。后来犯了强奸罪，坐了八年牢。前些天才出来。那天我在街上，看到他们在一起。六指好像还给了臭蛋一些钱，反正两人神神秘秘的，也不知搞什么名堂。我因为有事儿，就没和他们打招呼。”

小张听了，高兴极了，立即去六指家。

六指自然不在家，但是他奶奶在。他奶奶说，六指已经好几天没家了。小张又请老奶奶打电话。他奶奶说六指没有手机。又把那天晚上，家里突然来了好些人，给小张说了一遍。小张很兴奋，问“奶奶，您能不能说详细点。比如，身份，长相……还有，他们找六指做什么，有您认识的没有。”

奶奶一面回忆着，一面慢把那晚上所见到的事情，慢吞吞地说了一遍。其中一个人的特征，和胡狗子相似。小张立即认定：杀了郭成东的凶手，就是六指。

回到局里，小张让人把六指的指纹，和烟盒上的一对，果然有六指的指纹。小张便向白局长报告。白局长听见六指失踪了，就说：“他一定是躲在了起来，先发通缉令。你想办法，尽快把他抓捕归案。”小张听了，立即说：“我会努力的。他跑不了。”然后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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