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真假南瞳
事后秦昌仔细回想起来,这一次配合这分明就是冰火两重天,毕竟秦昌是炽焰宿主,而苏镜儿是冰雪宿主,两人的配合可谓是天衣无缝。
秦昌苏镜儿再度凝眸,那黑影已经消失不见。但情况却并不认为此事就此结束:“如果就这么简单的话,那这幻境也太简单了。我想还会有更难的关卡。”
苏镜儿点了点头,就见身后一阵喧嚣。有无数的黑影,如千军万马一般翻腾,带来无数烟尘。
“那是什么?”苏镜儿皱眉。
”我好像看到了一些熟悉的面孔。”秦昌伸长脖子仔细看去,发现有一些熟悉的人便有些惊喜的说,“是不是那些兄弟们来找我们了?”
苏镜儿反倒大惊失色:“可是我们现在在幻境中……”
秦昌思考了片刻:“我们现在其实真不一定在幻境中。”
苏镜儿奇怪:“怎么可能?可是这地方看起来如此陌生……”
秦昌解决苏镜儿的疑问:“你看这地方。”
接着用手指了指周围,“真的没有什么熟悉感吗?”
苏镜儿皱眉看了看周围,反倒还真的生出了一种奇妙的熟悉感。
于是便道:“这倒也是。不过我们之前寻找的时候,不都把所有的地方都转遍了吗?”
秦昌笑道:“之前是之前。你应该是听须白说的这话吧。你想想看,我们在寻找的时候,你不是在沉睡吗?那现在怎么会,生出一些熟悉感来?”
苏镜儿点点头,这才有些恍然大悟:“之前须白对我说,已经把所有的地方都转遍了。可是我现在却对这个地方产生了一些熟悉感,这说明这地方估计不是幻境。是我们之前所遗漏的某个地方。”
秦昌点点头:“是的。”
他们环视周围,这地方比之前的密室宽敞明亮许多。似乎是透着阳光的。
苏镜儿倒是也纳闷:“这地方看起来好像阳光普照的样子,怎么会光照如此充足,我们不是一直在地下吗?”
秦昌也皱起了眉头。苏镜儿说的倒也没错。自己之前总觉得似乎是遗漏了什么东西,或是把什么东西搞错了,现在想起来大概是他们一直以为这个地方是幻境。
可实际上这地方或许就是机关被打开以后的另一条路。
“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仍然处在幻境之中?”秦昌抬头,看了看顶上。顶上仍然是密不透风,但是这四周却看起来十分明亮的样子,好似是有什么隐秘的火把在给他们照明。
秦昌对火属性非常敏感,如果这附近有火属性法术的能力的话,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就知道。可是仔细的探视了一下周围的灵力波动,却没有发现任何一点火属性的影子。
“你仔细的探试一下,看看这周围有没有什么火属性的灵力在波动。”秦昌转向苏镜儿。
苏镜儿闭起眼睛来,仔细探视附近的灵力波动。从小便习火属性法术的苏镜儿,对火属性也是尤为敏感的,但是却没有发现半点。
“似乎也是没有的。”苏镜儿睁开眼睛,眼里多了一抹担忧。
“那,或许我们就还在幻境中——但也说不通……”秦昌皱起眉头来十分纳闷,又看了看远处不断逼近的那些黑影。
“我们还是先看看吧。车到山前必有路,相信问题都会迎刃而解。”苏镜安慰秦昌,拍了拍他的肩膀。
秦昌点了点头,便和苏镜儿一起往前走着,迎接那群黑影走去。
黑影在视线中渐渐清晰起来,一个又一个的人影出现了。秦昌仔细看去,发现都是些熟悉的面孔,甚至南瞳也在里面。
”小心。”秦昌这次尤其提起了警戒心,将苏镜儿护在身后,稍微往后退了几步。
他看到南瞳的脸上带着那样平静如水的笑容。就和之前在给苏镜儿做血祭时候的那样。
他不由得生出几分恐惧来了,毕竟之前的记忆还深深的镌刻在脑子里,他实在没有办法忘记南瞳那个时候是如此的恐怖。
南瞳其实一直瞒着自己,他的实力远远比现在自己了解到的要强。南瞳毕竟过了千年,思考了许多也开明了许多,智慧远远比自己要高。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南瞳和秦昌关系是最好的,但实际上秦昌还是能感受到那一点点的疏离感。
哪怕只有一点点,对于秦昌这种阅尽沧桑的人,都十分敏感。南瞳在面对自己时候那一点点的冰冷,秦昌自然是都知道。
“那不是南瞳吗?”苏镜儿疑惑的看向秦昌,“你的意思是……那南瞳也是假的?”
苏镜儿非常不理解。如果这一切都是苏天启在操盘,那么也不可能复制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南瞳来了,“毕竟南瞳是我们在半道上才遇上的……”
“这倒也是。”秦昌顿时理解了苏镜儿的意思,自己也陷入一些纠结和犹豫。
“可是我觉得……那人的笑容看起来不像南瞳。”秦朝还是断言。
“怎么不像啊?”苏镜儿仔细的打量着那人。
南瞳已经到了眼前,一见到秦昌便热情的迎了上来,勾住他的肩膀,“我找了你好久。”
秦昌则是有些冷漠的后退了两步,“你是从哪里来的?”
“我?”对于秦昌刻意展现出来的冷漠,面前的南瞳似乎是没有任何反应一般,还是带着热情爽朗的笑容,眼神仍然是有些麻木,“我当然是,带着兄弟们去避难。”
“哦?避难?”秦昌步步紧逼,目光如炬,“你倒是说说看,避什么难?”
南瞳丝毫不以为然,再次勾住了秦昌的肩膀:“那些事情都过去了。我们都不用想了,赶紧走吧。”
秦昌则一把推开他:“如果你今天说不出来的话,那么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南瞳一愣:“为什么?我们可是最好的兄弟。”
秦昌后退几步,拉住苏镜儿的手。苏镜儿看了看秦昌现在紧张的神情,没有挣脱开来。而是悄悄地趴在他耳边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