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四章 虎视眈眈
待他恢复清明时,强大的雷威不见了,巨大的威压也没了踪影,所有的一切都如昙花一现。
不过待秦昌真正睁开眼,重新打量时,看着前方自己没用过几次的千仞极火引完全像是换了一番模样,像沉积多年,任由风吹雨打,时间洗刷,平整光滑的外形已经不在,变得坑坑洼洼,残缺不齐。
秦昌很是怀疑地望着面前的千仞极火引,这让他想起了狄阳文所得到的那个法宝,他开始有些怀疑是不是那两个女的趁着自己不备,偷梁换柱了,亦或者这本来就是使用后它的模样?
秦昌不敢多想,同时间他也知道自己目的达成了,先前自己瞥见的那个玩意应该就是自己要找的好宝贝,被灵宝天尊收起来,到时再问他要就行。
“爷爷,那个法宝是不是我们要走的?”不过为了以防万一,秦昌还是警惕地问了一下。
“安静,臭小子!”然而答话的却是镜中人,他话语之中带着一丝的责备之意,“我跟师叔正在帮你炼化那玩意,这段时间你自己要小心点!”
“哦,好的!”秦昌忙不迭地地点点头,心里居然雀跃起来,毕竟要灵宝天尊和镜中人他们二人同时动手炼化,那么这个宝贝一定是不得了的东西,起码它的威力也不会小于自己手中的镜子。
他一脸兴奋之后,又开始认清了现在自己真正的问题,虽然宝贝到手了,可是外面还有两个如狼似虎的女人对自己虎视眈眈,倘若他不想个办法快速脱身,自己的皮不得被她们给扒了?
念至此,一道幽蓝火焰飘出,落到了千仞极火引上,片刻之后,小太阳般夺目的光芒耀眼而起,秦昌借此飞了出去,形如疾风闪电,所过之处,风吟雷动,眨眼就来到了外边的护阵上,眼瞧着就要飞出去了。
只是“当”的一声,一条长链卷席而来,一下子缠住了自己,秦昌微微愕然,回身一望,只瞧得面若冰霜的一名女子依靠一件法宝的帮助,成功封锁住了自己的身形,她手中的长链泛着白色光晕,她的手中持着一个圆珠般的法宝,法宝之内好似有一轮皓月,月辉溢出,飘入长链中。
“去!”秦昌冷哼一声,倏地指挥着自己不远处的千仞极火引进攻,小太阳般的光球转了个方向,“唆”地一声厉啸的破空声驶向那女子,转而自己快速飞往上方,然而没有飞出多远,他就感觉到一股阻碍之力,那是这间山峰守护阵法。
秦昌先前之所以可以进来,完全是依靠千仞极火引,现在他想要出去,若是不能依靠千仞极火引,那就只能靠自己把这该死的护罩打破,只是即便他有这个力量,但是人家会给他吗?
答案显然不会,当他飞上去的时候,一道不输于千仞极火引的小太阳也飞了过来,虽然威能不能跟自己的千仞极火引相比,但也不能被它击中,于是他快速地降下,这个时候一道长链飞来,横扫他的脑袋,他忙低身躲开。
二人简单地交了一会儿手,就各自落到一处,先前被自己用千仞极火引缠住的那名女修也缓过神来,躲过秦昌的千仞极火引,而后纵跃间来到了秦昌的对立面,也就是另一名女修身边。
秦昌召回了千仞极火引,警惕地望着她们,自己的对面,对方也召回了那个小太阳,在她手中化作千仞极火引的模样。
秦昌暗道失策,在二女身边来回徘徊一阵,犹豫地拿出一把小剑,他念念不舍地抚摸着它的剑身,方才道:“抱歉两位师姐,不如放小弟一马如何?”
他不愿意跟二女交手,虽然她们与狄阳文交手时损耗了不少的法力,可是他自己也不轻松,在石殿内承受了这么大的威压,怎么可能受得了。
摘月宗的那名女修见他这般说,当即哼了一声,转而回绝道:“好你个贼子,竟敢趁我等不备……”
“师姐,我们别这么说话行不?这些屁话文绉绉的,你信呀?”
“你找死!”摘月宗的女修见他居然打断自己的话,并且还这般大言不惭,秦眉倒竖,俏脸生寒,手中托着的那颗其中宛似皓月悬浮其中的珠子也发出一阵奇光。
“我找死?”秦昌呵呵冷笑,“我是好男不跟女斗,你们损耗了这么多的法力,莫非还以为是我的对手?”
说完,他当即拿出了一面镜子,古朴无华的镜面,让对面二女齐刷刷地变了颜色,犹豫地望着他。
“不如我们再次协商一下,你看如何?”秦昌说着这话,双眼却是望着姬飞瑶,完全忽略了摘月宗的女修。
姬飞瑶一听,当即流露出一丝思索之色,摘月宗的女修见此,暗道不妙,说道:“姬师姐,别信他,这家伙这么强先前一直藏着掖着,莫非你真的以为他没有企图吗?”
她说这话时,秦昌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莫非当真以为他没有企图吗?这句话在他看来就是个笑话,他的企图已经达到了,先前声势那般浩大,他可不认为这两女在那短短的时间恰巧昏迷了过去。
现在自己的企图就是离开这里,真是搞不懂那个狄阳文明明看起来很强,却会傻到这个地步,一挑七?还让自己不帮忙,呵,现在可不会这么傻,他挺多一挑二。
“如果你们觉得必须打死我的话,那么欢迎,但我绝对不会束手就擒的!”秦昌说道。
姬飞瑶神色不变地望着他和摘月宗女修,一双美眸在笑嘻嘻的秦昌表面一闪而过,转而又在摘月宗女修上逗留,月星宫和摘月宗有一段渊源。
她们的开派祖师是同门师姐妹,所以摘月宗和月星宫虽然同属于两派,但这些年来相互帮助,互相扶持,成为七大门派中数一数二的存在。
只是自己是否真的信任面前这位摘月宗的弟子?姬飞瑶这般问自己,她从那女修眼眸看到了深深潜藏的期切,至于在期切什么,没有谁比自己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