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尴尬之极
不想说些抱怨的话惹人嫌弃,也就不去想自己的烦心事,两人聊得很开心,之前的不快早忘了。
正谈得热烈,突然间祁琰泠的脸色变了,他很生气的望向染染。
好端端的,发生了什么?
正疑惑不解,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染染,这么巧!在这儿遇见你了。”
原来,小渔来了!
她见祁琰泠恼怒的表情,不知道是应好还是不应好。尴尬之极。
小渔见没人开口,只得推了染染一把:“怎么,不请我做一会?”
染染看着祁琰泠,见他没任何表情,不知道同意还是不同意,只好自作主张,让她坐旁边。
她一来,眼睛就没离开过祁琰泠。
一段时间没见,祁琰泠越发散发出成熟男人的魅力。宽宽的额头,两道剑星眉,眼睛炯炯有神。
鼻子高挺,唇形很美,像女子似的轻薄软嫩,但从他两片唇里吐出的话可冰冷似剑。
她不管了,也许以后再没这样的机会,于是说道:“对不起,祁董事长,上次酒吧时我喝多了胡言乱语,您宰相肚里能撑船,别再生我的气了?”
说完,还假装拭泪,楚楚可怜的样子。
祁琰泠连话也不接,放下筷子对染染说道:“你今天是故意为她才来找我的吧,我吃饱了,你们慢聊。”
去了收银台结账,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渔碰了一鼻子灰,直埋怨染染为何不替她说好话。
染染更加的苦恼,她的问题还没解决啊,聊的太开心把本来要说的话全忘了。
现在祁琰泠明显生气了,以后更不能说了。
两人都像泄气的皮球,软在椅子上。
她有点后悔,本来能把工作的难题解决,小渔一来,又回到原点。
不过又一想:小渔帮了自己这么多,难得为她做件事,也不错,祁琰泠这条路不通,肯定还有别的路走。
又闲闲地过了几天,她实在呆不住了,一咬牙豁出去:自己找广告商,制片人,杂志社。想到就去做!
网上能查到的杂志社会电话一个个拨过来,得到的回应很冷淡,有的说句请了人直接挂了,有的更是,她自我介绍的话还没讲完,别人就挂了,当然也有些态度好的男性,记录了她的名字电话,说有机会会请她合作。
不过说这些话时言语有些轻佻,染染听了浑身不自在,自己急忙挂了。
看来光打电话不起任用。
于是改变策略,她跑去剧组拍摄的地方想向人打听,顺便推销自己。
可是那儿闹闹哄哄的,整个剧组几乎没闲人,人们进然有序地忙着,染染知道导演片场是最忙的,没敢惊扰,又不知道哪个是副导演,处在忙乱的人群中,不知所措。
拍摄现在紧张忙乱,都不会在意多一个人。
染染没提防,有人搬了个大件道具从身边走来,撞了她一下,扑地一声,摔下去,周围有人叫道:“撞到人了,撞到人了。”
那人才停下来,和众人一起扶起她,并说:“你怎么搞的,站在路中间挡道,群演站那边去。”
还好被撞得的力度不大,就是膝盖了上破了点皮,见有人和自己说话,忙回说:“我不是群演,我想问问这剧组还招演员吗?”
“都拍了大半了,还招什么,去去去,回家去,别在这儿添乱。”那人不耐烦地说到。
“那你知道哪个剧组招吗?”染染不死心。
“我有这么大的能耐,知道这些东西,就不会在这儿做杂活了。”
染染知道问不出任何有用的,只得放弃。
她奔波至其它地方,拍摄现场,几乎大同小异。眼见别人都忙忙碌碌,自己却游手好闲,心里失落至极。不死心地坚持了好几天,事情没进展,人却累得不行。果然没人脉寸步难行。
夏天,烈日炎炎,人们在室内吹着空调,吃着冰激凌,依然觉得酷暑难挡。染染却顶着骄阳,坐公交,地铁,出租,在城市各个角落寻找机会。经常空手而归。
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她以为是广告,漫不经心地接着:“喂,哪位?”
对面却说自己是男装杂志社,这期封面拍摄有意找她,问她有没有时间找个地方细谈。染染忙说,有有。两人约好了时间。
染染开心得哼起了小曲,这么多天的辛苦终于有了回报。
她早早地赶过去。对方是个小平头,二十出头,说话油嘴滑舌。他说他们杂志受众多么广,多少人想上封面,他都看不上。他是见染染上次电话非常有诚意才给她机会。边说边递给她一期往期的。
之前她病急乱投医,确实也给这家杂志社打过。不过这封面的女郎穿着有些暴露,走的是性感之风。染染神色犹豫起来。
平头见了说道:“这叫暴而不露,性感又不艳俗,这也是我们封面一贯的风格。云小姐你觉得不能接受的话我们就不谈了。”
“别!”染染见他起身要离开,忙制止道。
……
说见到大明星,安皓辰在胜利路上,亲自救助一个女孩子上了他的车,还把车子往长江路方向开去。他知道那方向是安皓辰家的。
掂量了一下这条新闻的价值,能让他亲力亲为的必是不寻常的。
想到安皓辰虽然不少绯闻,不过一个剧换一个。很明显是故意炒作。为了宣传新剧。如果能通过这个女孩子挖到他的独家隐私,去守个几晚也值得。
果然,他的辛苦没白费,短短几个小时后,就见一个女孩子出现在他家大门口。他转换许多角度,狂拍了一阵,心想这趟太值了。
瞧着那个女生的面熟,猛然想起,这是《半世倾城》里的女三云染染。原来是她,真是天助我也!让人不联想也不行。
立刻收起相机,赶回了杂志社。
而云染染对此毫不知情。
她回到家时,依然对安皓辰的豪宅艳羡不已,想着自己哪天也有能力买一套。
江小渔见她单单傻傻,又是笑,又是愁,拍了她的头,问道:“神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