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下江南
当初自己的那一翻建言引起的麻烦已经够大了,她不想再因为自己的那些言论给这个世界带来麻烦。
“什么重要的事情,需不需要我们帮忙?”李然喜一听说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立马表示了自己对她的支持。
“不用,现在时机还没到,等时机成熟了我会通知你们。”桃夭也想和这群好朋友一起游历天下,可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是不可能的。
几个人说说笑笑,就到了下午。宾主径众人离席,桃夭确实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既然要出门,不管怎么说经济得跟上。她可不想到时候需要别人救助才能回家,玩也要有钱才能好好玩不是。
“小姐,我们还不回府吗?”浅草原本以为这聚会结束了就该回去了,这天色也已经不早了,没想到桃夭一出来竟然转身往王府相反的方向走。
“走,我们去找苏二去。既然到了新地方,我们总要有钱打点吧。”桃夭看着浅草挥了辉手里的扇子说道。
“这个小姐不用担心,你陪嫁的嫁妆里面可有好多银子呢!”这些问题早在小姐出嫁以前,桃府人就都已经想到了。而且早在小姐刚出生,桃家就已经开始在给她准备嫁妆了。
除了那些奇珍异宝,像这样实用的东西自然是少不了的。
更何况出门以前几位少爷,还有老爷夫人都给压了箱底。除了添妆的礼物,这银子可都没少给。
“真的我有很多银子?”桃夭是记得那天他们过来给自己添装了,可是送的都是些精巧的玩意儿。
原来是大家都嫌银子这种俗物,拿到面上来说上不得台面。所以都是私下里悄悄的交给了浅草,反正桃夭一切都是由她负责的。
“那也要去,这天下还没有人嫌弃银子烫手。”都是自己辛辛苦苦赚的银子,还是放在自己手里面比较安心。
桃夭带着浅草去找了苏二,拿了银子开开心心的回到成安王府。就直接回到自己的院子休息了,至于这府里的另外一个主人。
桃夭是真的,一点都没想起来。
“浅草,我有点饿了,你去吃饭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东西。今天光顾着喝酒了,都忘记吃东西了。”桃夭揉着自己的肚子,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先玩肚子填饱比较重要。
“你说我过几天是不是,还要陪着成安王一起进宫去给太后谢恩?”桃夭吃着东西呢,脑袋灵光一闪,就忽然想起了这么一个问题。
这可是个非常重要的事情,以太后对自己的印象。
自己赐婚给成安王,肯定是迫不得已。到时候自己如果进宫去找她谢恩,可不就等于送上门让她去刁难自己吗?
桃夭可还记得上一次中秋宴会上,太后对自己那不善的眼光和态度。她可没有送上门去找人家虐的爱好,对于这种级别上稳稳压制自己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见面,避免一切可能接触的机会。
“是啊,三日后太后会诏成王和小姐两人一起进宫去谢恩。她可是你名义上的婆婆,可不得见见小姐你这个儿媳妇儿。”浅草觉得这是个很正常的事情,小姐以前又不是没有见过太后。
“嗯,浅草你去把我的衣服,简单的收拾一下。”浅草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吩咐给惊了一下,不知道,小姐这是要干什么?大半夜的要收拾东西,难不成她现在想要跑路?
“小姐,太后娘娘有这么可怕吗?你是大半夜的又跑到什么地方去?”浅草一下就急了制,如果被王爷抓到一定会直接把小姐送回相府去的。
“谁说我现在走了,只是让你准备一下。你说我万一什么时候犯了错,也好方便我们随时跑路不是。”桃夭一边吃着东西。抬头看了浅草一眼。
浅草今天这么一说,觉得还真是有几分道理,今天回来的时候你选盯着他们的眼神。看上去确实是有几分不善,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想法。
万一这些人要针对小姐动手了,到时候自己也护不住,最好的办法也就只是跑路了。
这边主扑正在准备收东西跑路,那边管家正在感恩戴德的跪着汇报王妃终于是回来了。而且看上去一切正常,并没有惹祸。
至于为什么要说没有惹祸呢?回家好好的想了一下自己以前听过这位主最多的事情就是,闯了什么祸,又惹了什么人,王爷担心的音乐,也就是这个吧,除了这个之外,他还真的想不到还有什么了。
“你说王妃没有任何异样。”连熙成在书房里面坐了一下午,等着他回来没想到就听到了一句这样的话。
“是的,已经到房间休息了。”管家可不知道这位爷有什么不高兴的,不过这玩飞今天出去了一天,确实是没有闯任何的锅。
看来这京城里面的那些传言确实是过于夸张了,弄得大家都跟着提心吊胆的。
“你确定她真的什么也没和你说?”连熙成死盯着他不管怎么样,今天好歹要给自己打个招呼吧。
管家看连熙成这个样子,忍不住又好好的回忆了一下自己到底有没有听错什么?难不成还有什么消息是王爷那边已经收到了,而自己这边还没有任何动静的?
可是不管这管加怎么想,都觉得是没事儿的,因为王妃进门的时候根本就连一句话都没和自己说过。哪里又能漏了什么呢?
“这奴才敢保证,王妃确实是什么都没有说。”实在是没办法,总不能凭空编造吧。老管家只好硬着头皮再一次非常肯定地回答道。
“下去吧!”连熙成心里郁闷不已,这明明都已经成亲了,为什么他就感觉这幅里面好像根本就没有多一个人。就好像还是自己一个人生活的时候,让他觉得实在是安静的有些过分。
连熙成从来就不是个喜欢这种感觉的人,只是一直以来都习惯了这样的冷清安静。所以对于桃夭的性子一直不喜,却又被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