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八章 以人为贡
曹南从树上跳下来,像是从天而降一样,直接落到了怪物的身上,曹南动手可不像是那几个野人一样,直接一击必杀,把这个怪物的头颅用匕首给割了下来。
就和他想的一样,怪物是个脆皮,用匕首稍微用力就和切豆腐一样,轻松把对方给干掉了。
怪物倒地之后,曹南就跳到了平稳的地方。
那几个幸存者野人看了曹南几眼,突然开始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没多一会儿那些木屋里面就跑出来很多的野人,少说也得二三十个,算是一小群体了。
曹南是想到这里面应该有不少野人,没想到这么多,立刻就退后了几步。
而这时候,有个年迈的老人走了出来,咳嗽了一声,说道:“远方的客人,你好。”
听到了熟悉的人话,曹南愣了下,问道:“你不是野人?”
说完这话曹南才觉得自己这话有点失礼。
但是老人并不在意,而是说道:“多谢你救了我的族人。”
“没事没事,举手之劳。不过你居然会说我们的话。”曹南有点稀奇。
“我只是年纪大了,之前也遇到过一个旅行者,所以就学了一些。我的这些族人都还年轻,他们没有遇到过外族之人,所以不会和你们沟通。”老人说道。
曹南看着那些比手画脚发出怪声的野人,表示理解。
毕竟这是他们的族群,人家要说什么话也是他们自己说了算。
“我很好奇,你们一直都生活在这个地方吗?那种怪物是什么?这里有很多吗?”曹南对于这个地方实在是太好奇了。
老人邀请曹南去了他的木屋,在这里并没有什么先进的东西,所有东西都是石头和木头制作,不过曹南倒也不介意,至少还能有个可以沟通的人,土着对于这里面的情况一定更了解,这样说不定他能问出天神杉的秘密。
老人似乎很喜欢和曹南说话,也许是因为这里除了他就没人说这种话了。
曹南也不嫌弃对方老了啰嗦,反正对方说什么他就听什么,直到老人停下来休息。
“族长,我能问问,为什么你们会一直独居在这里,外面的世界变化那么大,如果你们在这里不可能没人知道。”现在再与世隔绝,也不能一直任由这么个小群体住在原始生林都还不知道吧。
老人说道:“不能出去,我们身上带有诅咒。”再次听到诅咒这个词,曹南就有些兴奋了。
这次来他可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
“诅咒是什么?”
“我们是被天神遗弃的人,如果我们离开这里出去,就会立刻化成黑水受到惩罚。”
曹南一听这话就觉得和杜松的父亲那件事情不谋而合。
想到这个老人说有人教给他语言,那么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当初杜松父亲进来的那一批人之中的一员。
不过曹南觉得老人身边这些族人大部分都是成年的,那么就应该是成年人了,为什么老头却说他们没有见过他这样说话的外族人。
“族长,几年前应该有人进来过吧,难道你的这些族人就你一个人见到过他们?”
族长很意外,说道:“这件事情你怎么知道的?”
“我只是好奇,又或者你其实根本和他们不一样,你其实是外界进来的?”曹南这话是在试探,毕竟这个地方太多诡异之处,曹南觉得小心点很有必要。
“你说的没错,几年前的确是有几个年轻人走进了这里,并且还被我碰上了,但是这些人之中之后两个人是活着的,我们这个族群人少,加上又总是处于危险边缘,所以一般都不和外族的人接触。我也是偶然救了那两个存活的人,并且偷偷把他们给藏起来。”
“你就是靠着他们,才学会了他们的语言,那么短的时间内,你却做到这么多?”曹南有些不相信。
仿佛看出了曹南的疑虑,族长说道:“当然不是,我的语言是在几十年前跟人学的。这个地方虽然危险,但是还是偶尔会有你们这些不怕死的外族人进入。而这些外族人之中也会有人将语言和智慧留下。我上面有好几代的族长都是能够和外族人正常沟通的。”
曹南越发觉得这个森林很神秘,住着一群不合群的野人,还有不知道什么东西变异的怪物,最让曹南感兴趣的是,诅咒到底是什么。
如果受到诅咒的人出去都会化成黑水,那为什么皇族的人却有人出来了,并且还能娶妻生子,要不然如何延续皇宫女子活不过四十岁的诅咒?
曹南有太多问题想要弄清楚了,可他也知道,不是他想问别人就会一股脑的把事情都告诉他。
“我对于你们族群的事情到也没那么感兴趣了,我就想知道那个外面攻击你们的怪物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他非要攻击你们,如果我没猜错,他把你们当成了猎物。”曹南可是亲眼看到那东西怎么吃掉一个人的。
族长叹了口气,说道:“那叫天哈。从我有记忆以来,这天哈就是我们族群的天敌,最喜欢吃掉我们,但是我们为了生存也会不断的反抗。刚才你看到的外面那些防御,都是外族人教给我的。这种方法的确是大大减少了伤亡,可那也不能完全杜绝。到现在我们的族群从最初的一百多人就剩下现在这么多了。”
“那天哈很多吗?”曹南觉得他刚才已经算是杀死了一只天哈,应该算是帮这群野人做了不小的贡献。
“天哈的数量不多,但至少也有三五只,他们是独居动物,不会住在一起,所以每次出现都是单独行动。这么些年我们也那这几只天哈没有办法,杀不死,但是每次都会损失一两个族人。”
曹南觉得有些可笑,在天哈的眼里,估计这些野人就成了他圈养的口粮了,随时饿了都能过来饱餐一顿。
“还好天哈不轻易会觉得饿,所以每次吃了我们的族人之后,至少几年都不会再出现。”
曹安想到了那出来抵抗的八个人,有个荒诞的想法产生了。
“族长,请恕我直言,之前那八个出来抵抗的人,是被你们当成了贡品吗?”
面对这个问题,族长难得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