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一发完
“如果肯乖乖听话,现在会好受很多呢。”
身材高挑女人坐在龙床边上,她亵衣上绣着不甚明显龙纹,在两盏红烛照映,金龙眼睛似活般闪烁着。
她是燕朝女皇。
寝殿摆设威严而庄重,透着浓浓帝王风范,房外时不时传来阵禁卫军巡查脚步声。
在夜,切都显得静谧而安详,除了躺在龙床上那位被腰带捆住双手而身上片缕未着燕朝第将。
若仔细去听,俯身停在微微张开唇齿边,还能品味到那声声虚弱气声。
用那双在战场上威慑无数敌兵眼睛,死死地盯着离不过几尺距离皇帝。
夜来此地是为了拿回交与过她信,自被发去边疆镇守后,年间未曾回到皇城,直到皇帝破天荒传圣旨召回来。
看尽了边疆萧瑟悲凉,颗曾怀热忱心也随着年前那纸所谓功高盖主圣意而冷却,从此不再相信爱欢海。
将军微微颤了。
只是,她为何要突然召回来,又为何用了手段将困在方龙床上?
还在伤痕累累身心上撒上了盐,浇上了酒?
“将军,这副样子若是被平日里那些尊崇将士们看了,想必是有趣极了吧?”
她饶有兴味地伸手来,手指自喉结处开始慢慢移动到小腹。
许是她在酒里了药缘故,竟对这本该到厌恶触碰眷恋不已,身子诚实地微微往上挺着,像是祈求怜爱仆从。
“为何不肯说话了?可没封住将军嘴啊。”皇帝轻声,随即俯身去停在离脸仅余几寸位置,压低了声音,语气缱绻,眼神却带着轻蔑,“难道,是怕开了,便是些污言秽语吗?”
她不等反应过来,那只手忽然捉了间微扬身,毫无阻隔皮肤相接迫使闷哼声,在药作用,眼底茫然占据面积越来越。
皇帝此刻像是看惯了风月场老手,仅仅是用右手便将那事撩拨得昂扬起来,端些清滴在龙床上,混着些若有若无麝香气。
将军视野渐渐模糊起来,看见面前再熟悉不过人似非脸,记忆跟着恍惚起来。
“……阿锦。”细微而沉郁呼唤自年来第次不是在梦境现。眉心紧蹙,继而咬住了本就破了皮唇,身体里阵又阵砸得晕晕乎乎热浪烧灼官,股难以言喻渴望扑面而来。
想要被触碰,想要被珍视,想要这颗冷寂心再次活过来。
那人手正在半身作乱,除却因旧伤而失去官小之外,无不被滚欲望充斥,肌肤相亲之间短短几秒,那人便摸到内侧最为敏处,擦上了冰凉体后不过片刻,已然察觉到欲望不可控。
难耐地摩擦了双,稍微清明些视野里现皇帝看戏般神。
时间如置冰窟,宛如回到年前她在跪面前微着达诛心命令之时。
【不该留在身边,走吧。】
皇帝似乎并没有看到将军眼里愈来愈厚重绝望。
她将抹了药手自间摸至股间,整个人坐上了龙床,将两条微微抬起,而她置身于双之间。
故意以这姿势停顿了数秒,眼神赤裸裸地盯着男人因药而产生反应身,像是在打量件货品。
难堪,痛苦,绝望,负面绪来即如海,轻易将压垮。
“将军这副身子尝尽刀枪,可曾,试过这个?”
皇帝从袖拿准备玉势,当着男人面抹上了药,在不知是愤恨还是痛楚眼神用在男人后庭之处,轻轻摩挲起来。
“陛不喜臣,臣……走便是。”将军略嘶哑声音里藏着不可忽视欲,除此之外夹杂着数不清复杂绪,“为何,要如此折辱臣……”
“将军可还记得任朕处置诺?”她本就没多少波浪语气更加冷了,眼神里鄙夷似刀剑,划破毫无遮掩心。
男人偏开头,闭上了眼。
那阿锦呢?
发镇压边寇前那晚,太女宫意均是假吗?
那处抵着冰凉刺激得微微抖动,认命般地咬紧了牙关,盼着她手轻些,这副身子给她玩弄,或许也算是另亲密了。
“呃嗯!”未被好好扩张后庭被强撑开道子,冰凉玉势挤压着嫩肉,毫不留手地被推了三分之进去,那处皮肤不曾适应这般小地扩张,已然裂开,渗血来。
男人攥紧了拳头,漂亮手腕间看得见暴起青筋,神痛苦,却强行压住了身体本能,多年反制对手招数统统没用,只是双颤得厉害,被疼痛刺激身也软了去。
嘴角带着苦,心里想这痛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