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有罪需赎罪 (串珠chama眼/koujiao/坐上去自己动)
东海留来烂摊子李云祥连着收拾了几个月,也没理清头绪,知自己不是这块材料。但瞧瞧这偌大东海还剩些什么——虾兵蟹将,还有丞和群鲨手,再算上个夜叉。然后外面还有堆虎视眈眈蛟龙……
李云祥回家,盯着赤着被捆在床上人儿,盯了半晌。
敖丙终于能穿件衣服了。
然后,德三公子就坐在轮椅上回归了大众视野——苍白冰人儿搁电视上露了个脸,道了个歉,再三保证以后经营集团、造福民众。
不怎样,日子还是要过,东海人民纵使厌恶这万恶资本家,但也不得不承认终归还是要在资本家手底讨个活。何况如不缺水了,也不会三天两头叫海啸淹了房子,里也能庄稼了……以前苦虽然还记恨着,但也得承认如确实是活轻松些了。
敖丙背后那根乌铁龙筋还是灼——无法,用三昧真火修,不那是不可能。现在只求哪吒那个杀神别再火上浇油往里真火就谢天谢了!
李云祥多少也是知歹,每日盯着三公子伏案工作,真就没再用真火折腾龙。
因为换了个折腾龙法子——
每天白日里人模狗样跑跑运输、修修车,然后天色暗就大摇大摆走进德兴集团大楼,装作个正儿八经把德三公子从办公室推来、抱上车、回家。
刚应聘来前台小姑娘每次见了都脸红,等人走了就相互咬耳朵羡慕德三公子交了个又帅又贴心男朋友。
这话要让德三公子听见估计得气现原形掀个浪把她家砸成个坑!
但同样如果德三公子真敢这么干也绝对是落不着果子吃。
是真被哪吒真火给折腾怕了——那死不如滋味儿,真是叫人每多活这刻都如堕炼狱。
李云祥想要赎罪,那便赎罪;想要听话,那也听话。
敖丙乖乖爬上床,乖乖脱了西装西,解开衬衫——雪白上零零星星点缀着些吻痕、齿痕、还有淤青指头印子。
胸前两点粉嫩乳尖上穿着两个银环儿,两条链子向拉扯着,汇聚到体性上头——个稍宽些银箍牢牢扣在性端同样粉嫩伞头上,中间小眼儿里有颗珍珠。
敖丙极其熟练翻趴,双手掰开两雪,中间桃源里也叫颗珍珠堵着,处依然不是第次见时粉嫩颜色——夜夜开垦,早已熟透。哪怕被着,也有些水儿从隙中挤来,整条都泛着水光。
李云祥拍了拍那两股,“不急,先玩给我看看。”
敖丙咬咬牙,转过,两条修分开,抬手着马眼儿里那颗珍珠段串珠样筷子粗细小棒子。那小棒子约摸着应该是同性般,每次再捅进去时候都有小声吟从齿中溢来——这子已经叫玩熟透了,这样根东西来来回回捅着也不见痛苦,却是到极致……
其实李云祥也是第回玩男人,自从开了三公子后门之后就发不可收拾了,去成人用品店里每小玩意儿都拿了样回来——刷三公子卡。
比起被火烤,这些小玩意儿除了叫人羞耻了些,也没什么不,敖丙被翻来覆去睡了几日早就食髓知味,不光不用被火烤了、还能到魂飞天外……羞耻心?龙没有那玩意儿!
敖丙自己玩了两就有些受不了了,股后面发了水,需要更粗些东西捅进去止止。然后壮起胆子爬到李云祥上,隔着子磨蹭臌胀胯,小声哼哼唧唧不知在说些什么。
李云祥故意不睬,低头练着从识海中回忆起来法诀。
敖丙无法,只得自己动手去解子,掏那根叫又又恨大玩意儿,三两湿润水亮,掰着股坐上去自给自足。
那粗玩意儿坐到底能到眼儿最骚心,包括柔软肠上每处敏感点,都能照顾到——敖丙扬起雪白都能看清每根血天鹅颈,喉结因吞着水而不住上颤抖着。
李云祥在那段雪白肌肤上又留枚渗血牙印,讥道:“果然是龙性本淫,三公子倒让我见识了。”
而且,自从德三公子回德兴集团上班赚钱,苏医和喀莎也就不再三天两头往李家修车铺子跑了,只是偶尔遇见了公差李家大哥,然后问嘴李云祥还有没有欺负三公子。
李大哥开着缉私局重新给小车,尴尬着,“没没没,都、哈哈!”
那俩人是,夜夜神仙打架,家里老房子隔音差——不是李金祥!
这日李云祥给夜叉去了个电话,叫人来接家少爷上班去。
技,去车场找大圣道跑了两圈。
跑了个痛快后,大圣照旧给倒了酒,问:“那小龙娃娃滋味儿如何?”
“?”李云祥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