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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豆腐,你说他脑子怎么想。”嘴上虽如此说着,可俞礼不由自主想起了商炽浴刻旖旎光景,不由恍惚了,路没踩稳,差点摔着。
执书连忙扶好他,抬头看见俞礼脸后大惊失色:“主子,你你你……”
“怎么了?”俞礼本就心里有鬼,被执书这惊心都快嗓子眼了,却听执书:“您流鼻血了!”
5、第章
俞礼流鼻血这事,得整个俞府又提心吊胆了好几天,刘管家以为他上火了,急得不得了,药换了味又味,生怕前段时间留隐疾。
然而只有俞礼知自己流鼻血真相,他看着忙前忙后刘管家,心里好阵愧疚。
回来后他便彻查了杀手事,遗憾无论往哪个方向查线索都断了,仆役们都说跟名杀手不熟,他前几年被买进府里,没想到潜伏这么久才动手。
商炽倒有好几天没招惹他,俞礼时还有些不适应,百无聊赖在自家宅子里溜达,突看到只黑猫从院墙外进来,执书说:“自从天主子喂过后,这猫就时不时会来咱府里串个门。”
“应该有主。”俞礼说完这句,有眼尖丫鬟带着鱼干来,笑嘻嘻问:“主子要喂猫吗?”
还没等俞礼答应,执书立刻制止:“猫不干净,主子本就不好,要被染了病可又得折腾好久。”
听完这话,想起每日吃不完药膳,俞礼也失了兴致,摆了摆手,杵着纯金打造盲杖敲敲打打走了。
这盲杖着实太重,虽说只有两指粗细,拿不了会就得手软,俞礼才走半截路就累得气,额角也溢汗来,此时起了风,执书将外衣披在他上,:“外面风大,主子进屋歇着吧。”
“我有件极为迫切事要你去办。”
执书瞬间严肃了起来:“主子您说。”
“去叫刘管家给我打根银,不要金了。”
俞礼直不知执书否知自己装瞎事,比起盲杖还有件事极为迫切,支走执书后,俞礼将自己关在房里,翻封信纸,写了封家书。
原主冒着欺君之罪也要装瞎,他父母肯定知情,这背后必定牵扯着什么,俞礼不打算这样被动去,他得探探自己父亲风。
可这信要怎么寄去……
思及此,房门突然被人敲响,执书在门外:“主子,如兰公子应了邀,来给您唱戏解闷了。”
如兰公子?俞礼皱眉思索,总算从原文后千章想起这个名字。
原文现么多人,之所以给俞礼留印象,这人几次暗闯皇宫想救帝师俞明寂,最后被暴君商炽抓住,当着俞明寂面凌迟而死。这给了俞明寂特别大打击,从此蹶不振,最终病逝。
个关键人,须得见。
听说玉如兰名气大得很,京城里数数名角,原主去年冬日递请柬,排到年夏日才应,还没来得及听上曲,倒被俞礼捡了个漏。
由执书扶着,去往后院搭建戏台子。仆役们听说大名鼎鼎如兰公子要来唱曲,都可兴了,围在戏台子后面,等着听天籁。
俞礼到时,丫鬟们已经利落得给俞礼落座美人榻铺好绒毯,摆好果盘糕点,水晶杯里添了刚从冰窖里冻过果汁,再支了个棚子遮阳,俞礼落座,立即有个丫鬟给他捏肩,个丫鬟给他剥萄,还有个丫鬟负责摇扇子,比皇亲国戚还享受。
俞礼心里装着事,直到台上开嗓他才回过神,目光从遥远天际收回,落在戏台上,化着浓重彩妆旦咿咿呀呀唱着当朝开国皇帝故事,俞礼听了会,听明白这位名角戏词中暗喻后心中惊,玉如兰正在讽刺开国皇帝呢。
幸而在座能听懂这层暗喻只有他人,丫鬟小厮们只顾着欣赏玉如兰好声音去了,而众所周知俞礼不过个草包,如此玉如兰才敢这般胆大妄为吧。
就算这样,俞礼也不敢再让他唱去,借故自己不适,让刘管家叫戏班停了表演。
刘管家紧张兮兮扶着俞礼问:“可晒久了头晕,主子哪不舒服可千万别憋着不说。”
“就心底慌得很,大概午时吃得多了,积了食。”
“陪主子走走。”刘常松了气,正想问俞礼想去哪时候,俞礼说:“难得如兰公子来府里趟,你把他也叫上陪我说会儿话吧。”
俞礼被大群人众星捧月走到莲塘边,这会儿莲正开得盛,有蜻蜓点过水面落在清丽脱俗莲上,贴丫鬟见俞礼心不在焉,忧心他心情不好反倒让自己跟着垮掉,便寻了些街头巷尾听到笑话有声有色说与俞礼听。
俞礼倚坐在栏杆上,吹着湖面来清风笑得双肩微颤,鼻尖嗅着莲清香,心情总算好了些。他笑,比盛时莲还璀璨夺目,天都似乎明朗了许多,仆役们也跟着喜起来,执书看主子心情好,才问:“从太子府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