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与众不同的客人(1)
最后节是网球课,织喜气喘吁吁去拿手机,看到了华姐发来的消息。
华姐:晚十,老地方。
织喜回复说的,就拿上衣服去洗澡了。
天小雨了,天空灰蒙蒙的,又闷又。织喜从体育馆走回宿舍就又了身薄汗,过她打算歇会儿再洗。天是周五,其他的室友都见了,只有周舟从外面拎着饭进来,看见织喜有惊讶。
“我还以为你已经去做家教了,你天没课吗?没有的话我们起去吃吧?”
织喜太喜欢周舟,因为她像是对自己过分殷勤,有事没事就约自己去玩啊吃饭的,这很危险,因为越接近她的人就越容易知道她的秘密。
织喜站在衣柜前挑选晚上要穿的衣服,咸淡地回她:“没课。是我要去趟。”
“去哪儿啊?晚上还回来吗?”周舟问才发现这话似乎太亲密了些,于是赶紧住了,有些尴尬地了衣角,又说:“我的意思是你晚上要注意安全。”
织喜瞥她眼,淡淡地“嗯”了声。
趁着周舟接来的话还没说,织喜拿着洗澡用品溜进了浴室。
真烦啊,本来想休息的。织喜坐在马桶上愣了会儿神,就开始慢慢脱衣服。
只要接活就必须走这流程——细致地清洁身上每个眼孔,连眼也放过。做这行也年了,被爆的次数虽然屈指可数,还是要防患于未然,免得哪个嫖客时兴起要玩刺激的,又被她的脏污扫了兴。
织喜直是个很敬业的妓女。
晚九刻,织喜发了。坐上顺风车,司机意味深地从后视镜看她眼。织喜太熟悉这眼神了,就是轻蔑和渴望。很奇怪,这两绪竟能同时作用于个妓女身上,么他们轻蔑我的时候是是也在轻蔑自己呢?织喜头靠在窗上,看着车水马龙、灯红酒绿飞驰而过,倒数的红绿灯就像她正在倒数的生命。
走进会所,手机振动,织喜以为是华姐在催了,结果是个司机,他想要织喜的微信。织喜面无表地回复他:等你开兰博基尼干顺风车的时候就能玩得起我了。
这话是赌气说的,玩她的男人也全么有钱,反正她天晚上最贵也就万把块。她受了连个司机也敢有玩她的念头。当然,有钱的司机除外。
华姐没来,只告诉她房间号,叫她自己等着就行。织喜跪趴在地毯上,抚上面的乱图案。顺着抚摸是观音坐莲式,逆着抚摸是老汉推车式,还挺有趣的。织喜轻笑了声。秒,尾音就变成了小声尖叫。个男人拖着她的条往台球桌走。
幸,台球桌就在沙发旁边,只走到十步就到了。池诚把她扔在台球桌边,自己则在远的沙发上坐来,两条大交叠,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她。织喜的裙子被卷到腰腹,又白又细的和纯棉的草莓内裤。华姐没交代天客的喜,她就按照平时装的思路来——些老男人最喜欢装纯的女大学生。织喜太确定这个年轻的男人喜欢什么风格,于是夹紧双小声嗔道:“使用暴力可是要加钱的。”
池诚冷哼声,燃了支烟,透过袅袅的烟雾,他的声音似乎也缥缈起来。他用烟指了指球桌,说:“逼深么?用球杆我看看。”
织喜明了了,这是个喜欢放荡货的主儿,于是也扭捏做作了,股坐上桌沿,双打开,把球杆斜支在地上,隔着草莓内裤用蜜穴缓慢磨蹭着,嘴里发细碎的呻吟。
织喜动作越来越急,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台球桌摇晃停,正在亟待倾泻之际,池诚突然然大怒似的冲过来,手掐住她的脖子,手用烟头去她紧握球杆的手,织喜惊呼声然后意识地放开了,球杆砸在地上,她被砸在台球桌上。
池诚冷峻的脸逼近她,恶狠狠地说:“我是让你进去么?你会是吧?”
织喜茫然地看着他,阴蒂又胀又痒难受极了,忍住双手握住掐着她脖子的大手,半真半假地乞求道:“要哥哥的大嘛。”
这句话听进池诚的心里去,他舒心地笑,弯起的嘴角旁有两个可的小酒窝。这倒是很反差萌。织喜觉得穴里突然的,像又流股炽的蜜来。
织喜的内裤已经湿透了。池诚粗粝的指尖隔着面料轻轻搔挠着织喜的穴,织喜的股忍住扭来扭去,抬起来迎合他的手指以解痒,滴滴地恳求道:“嗯嗯……够啊……再用力些……”
池诚骂道:“货!”又使劲把她按回桌面上,改用指甲抠她的阴蒂。“这么,被多少男人操过了?”
织喜得挺直了身体,脑袋用力向后仰着,滑腻的天鹅颈,边呻吟边糊糊地回答:“多……被多男人操过逼了……”
池诚看着织喜光洁的脖颈,觉又胀大了分。他最喜欢脖子的床伴,和华姐说过了这个要求,没想到来的这个还真挺对胃。池诚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