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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祎跟着贺品安起离开了个房间。

就因为贺品安问了句:留儿还跟我走?

酒和欲望齐在脑海里作祟。

就像被勾了魂似的飘到贺品安边,小声说:跟你走。

心想,光看看过干瘾有什么用?来都来了,还怕跟人打炮吗?帅大叔看就经验十足,第次给怎么也不吃亏!

杜君棠——

杜君棠谁。

人坐电梯到了六楼,穿过会所酒店的走廊,周静谧无声。

阮祎猜测现在已经很晚了。蹑手蹑脚地跟在贺品安后,像个小尾。既忐忑,又期待,不知道眼前的男人会带去哪里。

常识告诉,应该立刻离开。旦跟个人走了,主动权就不再掌握在手上,指不定觉睡醒就发现自己少个肾,当然,也可能比少个肾还惨。

毕竟们要打的可不什么普通炮。

只要个人想,能有千百折腾自己的法子。

阮祎就送上门给人折腾。

——想跑的,可又觉得机会来之不易。

方才幕,于而言,并不只次猎奇的窥视;确切地说,样的幻想,几乎占据了整个青期,与的启蒙紧密相关、同步苏醒,毒草般,死死地在的体里扎了根。

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正在眼前上演。

阮祎好奇地抬起眼,看向贺品安的背影,人的肩膀恐怕快有两个宽。

何况还么个成熟大猛男?简直比梦里想象过的任何位都更带劲儿。

阮祎心里打着小鼓叹着气。

谁能舍得拒绝啊?

贺品安在扇门外停住脚,从兜里摸房卡。

阮祎抬头看了眼房号:6057。

如果到时真要报警,起码记得地方。

贺品安只手推门,只手拎着双被阮祎啃过的皮鞋。阮祎视线移,才注意到人脚趿拉着双蓝色塑料拖鞋。

配着气场,阮祎心里的小人简直要笑死。

回学聪明了,抿唇捂嘴连招,气儿都没漏。

乖乖地跟着男人进了房间,人却看也不看眼,随手把皮鞋甩在门,就开始扒外解领带。

阮祎被男人的动作骇住了,登时愣了愣。

……也太心急了吧!

阮祎经验没有,理解事儿全凭想象——以为人要先说上几句调的话,或把按在门板上摸摸、逗逗。

、什么人呀!怎么说脱就脱了?不害臊!

男人的息声有些粗重,透着股子的不耐。

阮祎的心加快了几拍,抬起手,搓了把自己的脸蛋。

像只煮在锅里的小汤圆,乎乎、热腾腾。

领带从衬衣领处被来,发“咻”的声,利落得让人心动。

从进门到现在,人还没回头看过眼呢……

阮祎无措地鼓了鼓腮帮子,垂的眼睫微微颤动着,了个深呼,像了个天大的决定。

俗话说得好,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紧攥着自己的上衣摆,耳朵根都羞红了,正要往上拉,露白皙平坦的小腹。

男人却如阵风似的,大步迈,倏忽就往浴室边去了。

徒留个小小的阮祎杵在原地懵逼眨眼。

阮祎:……

失策了。

竟然忘了个个之前还要洗澡。

可恶!

贺品安坐在马桶盖上烟,烟得很慢,烟雾不疾不徐地飘浮起来,在朦胧眯起眼。

回忆着小孩儿站在门外时的神,觉得自己捡了个麻烦——原本要拿家伙去跟杜君棠讨人的,现在看来怕得不偿失。

半掩的门忽然“嘎吱”响了声。

贺品安往门觑了眼,阮祎副鬼鬼祟祟被抓包的倒霉样儿。

年纪小胆子大,被发现了也不躲,笑吟吟地看向贺品安。

贺品安又吐烟圈,才开问:“怎么?要用卫间?”

把嗓子低沉醇厚,跟阮祎清亮的音色截然不同。

说话,阮祎就又有怂了。

“不,”咬着内唇,眼地看向贺品安,摇摇头说,“想偷看你洗澡。”

贺品安也没骂,指间夹着烟,另只手指了门,还客气,“去,把门带上。”

阮祎被说得腿,半浪的半怕的。扒着门框,抻了抻脑袋,视线在贺品安上扫了个来回,才试探地指了男人的裤裆。

“……可你都硬了。”

小孩儿说话娇里娇气的,不会挑逗人,荤话说时尾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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