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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好，见她对卫渊表示兴趣，就纷纷让开一条通路，让卫渊的轮椅驶到她身边。

“因为我昨天才到皇城啊。”卫渊上前，朝她微微一。

“哥哥来皇城为了见我吗？”封仙子侧过脸，一双漂亮的杏眼里面有光泽闪烁。

“对，当然为了见仙子。”卫渊回答。

然后从袖子里拿一个锦盒，交到封仙子手中：“给仙子的见面礼。”

封仙子打开锦盒，只见丝绒上放置着一白铜包裹、上面浮凸着几只可爱小兔子图案的圆，约莫­​‍成​‌人​​‍手掌，两头嵌着格外剔透的圆形琉璃。

“什么呀？”封仙子好奇的睁大眼。

她来皇城半个多月，原以为什么稀罕好东西都见过了，却还第一次看见玩意儿。

“仙子拿起来，对着光往里面看。”卫渊伸手示意。

封仙子依言将圆拿起，从一头的圆孔往里望去，只见里面光十色，幻彩纷飞，一朵朵漂亮的儿，比皇帝赏来的任何宝石，比她的螺珠首饰都要璀璨夺目，忍不住“哇”了一声。

拿在手里旋转，里面的儿也跟着旋转，一会儿散开，一会儿合拢，变化万端，让人爱不释手。

其实就个做工致些的万筒，给小孩子的玩具，壮在家里也有一个，卫渊看来正好适合封仙子岁数玩。

不过时代还没有制造水银镜面，也烧不完全透明的玻璃，因而除了卫渊里，外头再没有的。

封仙子拿在手里玩了半天，才依依不舍让身边的中年仆妇用丝绦系了，挂在腰间。

继而朝卫渊嘻嘻：“我喜礼物，也喜哥哥，哥哥想要什么回礼？”

小女孩子不无得意的炫耀：“想让皇帝给你个大官儿做，还想要金银珠宝？不要什么，我都可以给哥哥。”

她年纪虽小，却较一般的孩童聪明早熟，半个多月来往她儿跑、讨她心的人，不都想要些？

“些，我都不需要。”卫渊伸手摸了摸她的顶发，“我来就为了见仙子一面。”

“既然见过，也就算仙子给了我回礼。”

说完朝着封仙子了一，让卫琅推着他离开了。

时一个小丫头走过来，正好远远望见卫渊一，恍恍惚惚竟忘记自己手里还端着茶杯。

等走到封仙子跟前的时候，杯子朝旁边一倾，泼湿了封仙子的半幅襦裙。

“呀，你做什么？！”封仙子见状大怒，想也不想就站起来挥手，给了小丫头一记响亮耳光。

小丫头才彻底清醒，捂住迅速红起来的一边面颊，扁了扁嘴，眼中泪雾浮涌。

却终于没有哭。

封仙子和小丫头面对面站着，一个着世间珍稀的珠钗璎珞，衣衫华美绚丽，比天最得的公主还要显赫神气。

另一个则仅仅在头上了个银篦子，白底的绸衣印染着粉色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