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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洲还是困,他睡不久,在睡梦中被男人捂住了鼻子,吸进了迷药。

他半睁着眼,意识已经很远了,江娱忧才恋恋不舍从棉条冒的柔软白线移开视线,扫过小孩结实的腹部,健壮的手臂,凸起的喉结,微张开的嘴唇内鲜红的尖。他的手附着在两块肉上,中指虚虚插入股缝,指纹贴着高热的‌‎­屁‌‎​眼‍​‌。

长洲开始翻白眼,药物控制他无法正确集中注意力,手臂软垂,耷拉在男人后背。

江娱忧掰开他的嘴,两根手指掐住他的头防止他乱咬,另一只手上滑,扶着他的背,在他耳边轻喊:长洲。

一遍一遍,不胜其烦。长洲听到这聒噪的话,心想:还没死呢,叫魂啊。

他嘟囔着说,发音混乱,嘴只动了几,声带也断断续续振动。江娱忧笑了,亲昵地和他额头贴着额头。

大的暖光灯,他的思绪沉沉浮浮,最后看着被迷麻了的孩子,所有的情绪化为实质性的目光,在他介于成熟与半成熟的身体上舔舐,刮过。

江娱忧抱着178的长洲,他一只手托着他的屁股,另一只手横跨他的腰腹,轻轻松松地把人放进了浴缸。

他双手小心托着长洲的胳肢窝防止他滑进水中,大拇指却捻在小孩的​乳­‍‌头​。长洲呼吸均匀,两腮是睡着了的粉红。

江娱忧安置好了他,赤足踏进浴缸,再次抱起湿润的长洲,分开他的双腿坐在己的大腿上,被浸湿的棉条线浮在水面。

江娱忧抽那根觊觎已久的棉条后,看到染红的清水,很难控制己不笑来,他想起几年前与长川的对峙。男人坚毅的外表却是个彻头彻尾的懦夫,极其有趣的一点是,长川是个双性人。

被蛊惑后差点丢了命,江娱忧从东部大城市逃到南方小镇,在车上遇到了一个留学生。

当他再次发现长川的行踪,线索却奇妙地断在了这个小镇。那年,他应聘高中英语教师,第二年,长洲入学。

江娱忧和所有教师一样,都尤其关注着这个极有背景的男孩,他的父亲柳歇夫和军方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他似乎并不打算把长洲培养成己的继承人,而且父子两的关系说不上亲密。

长洲的班主任建国家背景也不小,班里容纳了各种渠道进入这所高中的学生,长洲偏偏成绩还以,他考进来的。

江娱忧和建国关系很好,两人每天都是学生长学生短,建国前后顾虑,把应付小女生那一套套在江娱忧身上,后者乐享其成。

当听到建国暗暗的试探,江娱忧表现得那夸张,他困惑又无奈,建国的一张脸红成了猴子屁股,他妻子肯定不知道己丈夫有多骚,有多想朝身边的男人撅起屁股。

甚至江娱忧主动联系了警方,把建国的活抢了过去,最后当然是不了了之。

长洲在这一层一层密不透风的网被捕获,江娱忧眼看着猎物催死挣扎,到最后欺欺人主动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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