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三 试探



五三 试探

并州位于西疆,略靠东边,边境线一带,纷争倒是不,赚钱的生意也不。

郁轻骨离了帝都,拖家带回了老家,郁家几代居住东三省,战乱年代帮着党做了不事,后来论功行赏的时候,东北边不地方都归了郁家。

日本人留的那些产业,让战后的这块地区,好好肥了一把,吃完这个红利,又靠着郁老二挖矿赚了不家当,部分家产拿去投资,开公司,这几年也终于开始盈利了。

小辈息的很,就是波折太多,郁轻骨年纪大了,有时候也不由得感叹命运无常。

他这些子子孙孙,运气都是不错,但也都是命中多难。

这几日老二媳妇来看望他,小辈有孝心,不忘他这个老头,但是他不耽误年轻人呀,三令五申来打扰他。

老二媳妇性子好,生得好又长得好这个长得好,是指成长的好,小小年纪离家,爹娘不在边上,生的这般是真的不错,郁轻骨相当偏爱她。

林胧十头,却显得三十岁一样,她说话温软,眉宇间却有几分哀愁:小闲人在京里,谈了个男朋友,听说感情不错,都给人带到家里了

郁老爷子眉毛都不动一,语气平平淡淡:什人?

林胧叹息了声:京都江家。

老爷子这才看她:哦?那是不得了

林胧却道:若是他家这一辈子弟,倒也没什,她偏偏瞧上江家老二,这人有些麻烦。

郁轻骨难得带了点笑意,说的话却是不太好听:江家?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把人带回家了,怎,嫌我家路远?

林胧也笑了,道:倒也不是,江家那位有点心急了,我小闲那个不着调性子,对方都摆这个架势了,跟我提都不提

老爷子唔了声,笑道:她呀压根都没上心呢,人家是好糊弄的?

林胧也道:确实如此,廖家最近在帝都动作不断,我听说廖成美都去了京里,瞧着要做点什呢。

郁轻骨轻笑了声,喝了茶,漫不经心道:敢去帝都,那郁闲还不生吃了她?倒是好胆子

我怕她做过头,到时候不好收场,毕竟是京里,有些事我也

不好插手。

郁轻骨倒是不在意:你不是说她跟江家那小子处的挺好的吗,那就看看,看看他怎样我家就这个姑娘,不摆好态度娶不了。

他对林胧笑了笑,安抚道:再说,小震不是在帝都?他给小闲擦屁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若是还不放心,便去帝都看看

我虽说进不了京,但是你没必要守这破规矩。

林胧就是为了这句话,松了气:谢谢爸爸。

郁詹跟她说这事的时候,她就知道有麻烦了,特地来跟老爷子说一声,免得她家那个混世鬩王捅了帝都的天,还没人收拾,那就完了。

她微笑着给老爷子倒了杯茶,又聊了几句。

廖成美敢去帝都,就活该吃些苦头。

江靖安那宠爱小闲,也该让他知道小闲的本事,没几分本事,收拾不了残局。

她倒是挺看好这个男人,有野心也有情有义,惜这般顶级权贵的掌权者的爱,她实在不敢赌。

眼先拿廖成美试探试探。

度过一个漫长快乐的暑假后,郁闲不情不愿的上班去了。

蔡先生也回了京,一别一个夏天,他瞧着郁闲倒是胖了不,看来在江家过的很好嘛。

蔡先生酸溜溜的想。

半年江靖安忙起来了,不过郁闲也忙了,蔡先生拖了好几节课,她还要补上,还有考试作业什的,搞得她头大。

特别是,还有学生的作业里,夹了不小纸条。

作业也就那一叠,一抖起码掉了七八张来。

郁闲一张张翻着,有的写的非常有趣,她忍不住笑声。

不愧是燕大学子,高材生写来的果然很有水准,还有一位估摸着文学造诣不浅,短短百字不到,写的极有水准

郁闲拍了照给蔡先生看,老头子感叹道,聪明劲全用在别的地方了!糟蹋了!

不过还是问了姓名,打算有空关注一。

还没改完作业,阿姨就喊她去吃饭了,楼一看,原来天江靖安提前回来了,还带了个尾江鹤亭。

男人瞧见她,随意道:鹤亭和我商量点事,顺便吃个饭。

郁闲哦了声,乖乖坐

在他边上。

江太子微笑着和她打了声招呼,还说道:打扰了,不介意吧?

她有什好介意的?郁闲摇了摇头,转头问江靖安:书房要收拾吗?

江靖安给她夹了菜,道:不用,我只是随便聊聊。

那就行,郁闲点了点头,老老实实吃饭。

一边的江鹤亭若有所思。

吃完饭两个男人就上去了,他霸占了书房,郁闲没处改作业,也懒得上去搬东西,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江鹤亭不是第一次来他叔书房,相反,郁闲没来之前,他经常来,只是郁闲住这后,他便很来了。

只是偶尔来的几次,发现这屋子里变化越来越大。

比如这书房,属于‌​​私­密‌​重要的地方,平日只有阿姨来收拾,旁人都进不了,是现在

江靖安的办公桌上,堆了一堆乱七八糟东西,学生作业,郁闲的书,本子,还有纸笔

还有几包零食,散丢在桌子上。

诚然江靖安不会把重要东西放桌子上,但是被郁闲弄得一塌糊涂就是江鹤亭,也感到一阵无语。

江靖安看了眼,嗤笑道:难怪说要收拾,原来是弄成这副鬼样子,算了,去沙发坐吧

沙发上好几个爱兮兮的抱枕玩偶,江鹤亭低头打量了几眼,终于找到一个空隙

两个大男人坐在几个玩具里谈着正经事,怎看怎诡异。

江靖安淡定的很,很快说了几件最近发生的事。

江鹤亭认真听着,却不由得有些走神,从这些生活痕迹推断很多事情,但是无一例外,都只说明他这个叔叔,对郁闲毫无底线的宠爱。

真的是很难想象。

而且只要一想,心中就弥漫一股不该有的情绪。

江靖安说的简明扼要,大多都是这些事情中,江鹤亭应该注意的,他听的很认真,不知不觉就过了一个小时。

大概讲的差不多了,江鹤亭像是忽然想到什事一样,斟酌了会才道:小叔,最近廖家的人来找我想见你一面。

江靖安刚刚端起杯子,闻言不由得看了他一眼,眼底带了三分笑意,却道:我说鹤亭,你这是坑我呢,还想干嘛呢?

江太子再厚的脸皮,这会子也有些尴尬,一谈廖家,势必不忽略郁闲,这他只好道:廖家这几年一直想调到京里,和别的几家关系打的不错,来问问我,也是正常的

江靖安靠在沙发上,左腿随意搭在一只脚凳上,漫不经心道:说吧,他想怎样?

江鹤亭斟酌道:很有诚意,直接说了愿意和郁家和解,不管提什要求,只要他给,都以。

哦?江靖安笑了,这有诚意?

他点了支烟,语气淡淡:看样子真的被逼急了,是不放过他的是郁家,真要求也该求郁闲,和我有什关系?

江鹤亭一愣,问道:这是不打算理他了?

江靖安吐了烟雾,道:廖家看着不错,其实早已是强弩之末,廖不屈进京,他家就有翻身的余地,是我为什要帮他?得罪郁闲保他,我吃饱了撑着吗?

这个侄子,有点不太懂里面的弯弯绕绕。

他熄灭的烟蒂,盯着江鹤亭,直接道:你和郁闲的事,我也知道点

江鹤亭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或许你还怨我,但是我碰上郁闲,还是廖成泽干的好事

江鹤亭死死盯着他。

男人眼底闪过一丝冷意:我不会谢他,那天晚上如果不是我,她就被廖成泽带走了,你那天也在,对吧?

敢动我的女人,我还帮他?有些事我还没查来,但是郁家这些年不计代价打压廖不屈,里面恐怕不是他说的恩怨而已。

许久,江鹤亭才道:我明白了。

他叔就是要帮他女人。

这有什办法呢,平心而论,就是他,也看不起廖家的手段。

两个男人终于谈完的时候,郁闲已经困得不行了,瞧着两个人来,又爬起来坐好。

江靖安走过去,想看看她是不是困了,结果还没凑近,郁闲就问道他身上烟味,跑的老远:你又抽烟!

忘了这小姑娘还闻不得烟味,男人只好走远,把站一边的江鹤亭送门。

垃圾作者有话说:两章放一块了,最近怎到处都在雨

上章你大概都看懂了吧,我暗示的这明显叹气,写上章的时候很心

痛。

剧情在往‌‍‍高‎‌­潮​推动,‌‍‍高‎‌­潮​撕逼还没写,我就想着番外怎写的,我真是无聊

好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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