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封信
“亲棕发女人,猜已经收了第一封信,很兴没有回信,也没有尝试来找,更加谢谢没有报警,使变成一个人人喊打老鼠。
正所想,个从心都十病态人,想想得更了。每晚都梦,在梦里缠在一起,像两条吞人类蛇。在梦境,愿以偿亲吻,声质问为何母亲,为何来就此健康,为没有一像一样棕发。在梦里抱住,乞求杀了,结束永见天日人,永远谢。拥有相,让回里去,也就回该回去方,扔掉病痛躯,将在回归于一共有质去。没有人以替代。
有孩吗?或者健康吗?或者付了母吗?母并天,母也从存在,就像没有人提过‘父’一样,样存在,两个名词从一开始就带有某迫意味。世只有一共人:保护弱小,以及拼尽全力保护己基因。然在现实,后一力量更加。猜并人‘母亲’,或许够贴,够面面俱,够孩百般呵护......些就必须要小心和远离人,甚至以憎恨。母亲掌所有孩死否,母亲要死,就必须要死,母亲要求怎活,就要怎活。父亲只一个浪者。因此一个‘妈妈’,就要声赞、恭喜,了一个女人辈应该事,一只被囚禁鸟。
逐渐意识,一个女人来必须要去找另一个女人来获得掌握死觉。男人并懂得觉,认为己勇猛、来就应该英雄,脑袋里只有‘活着’,没有‘死’。一切都为了活着,为了荣誉,为了己男气概,然些东西只片面‘’世界片面事,永远也达‘死’王国去。女人比了一‘死’掌控信,一个男人以在经年‘男气概’训练得一为了荣誉赴死勇气和信念,女人从一就得了面碰‘死’
力。女人右从零有创,左确实、置疑死亡。觉力常被忘记,因为男人在一起,也觉受了‘男气概’教育影响,从忘记了在世真正作用。每个女人都必须拥有另一个女人,女人从另一个女人以重新找回己‘死’控。因此以声,即使认为人悲惨,也并惧怕死。男人在‘死’恐惧用赋予己‘男特质’来实现慷慨赴死,作为一个女人,一就在握着‘死’。男人害怕‘死’因为世界‘面’,死毫无概念,只创造宗教哲学来安心,女人独有力掌握世界‘死面’。需要害怕,知‘死’,没有纠结和害怕过程,只接受了死亡。
因此,现激发起了一早已蕴藏在里力量。意识己即使个命久矣病人,也依然拥有力量。力量让死屑一顾。于也要反过来告诉,要‘母’和‘德’屑一顾,男人在一利己心理女人完全认识创造来东西,用来满足愿望,作为女人行为标准,更应该影响心灵。认为,就,只别忘了女人,世界另一面,无无际‘死面’。在个世界里,每个女人都像男人创造来‘帝’样全。
想,正在了一才日思夜想,真正女人都带着‘死’味,温和和被驯服,女人给人觉应该恐怖、敢靠近,只由另一女人来行话。个都在乎人,现在每一方。无论别人怎,都屑一顾。样人。正样人,所以才。
渴望,渴望在,渴望拥抱,希望抛弃孩和在一起,母亲和孩永远都有一个女人和另一个女人亲密。也因此更加痛恨己健康,痛恨己就要死了,痛恨没有间和机了。想人,朋友,妹,女,母亲,甚至己。因为一样,脱衣服吧,所有全都在存在
,即使颜、形状,在定义和质都完全相,谁也无法否认。间障碍只有疾病、所剩无命!
希望永远健康幸福,永远要改变。男人要过把女人排除在外男人活,女人也应该过只有女人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