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H)



第十一章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H)

萧采芝敲了敲门,门传来了一句清浅的请进。

萧采芝从门探头,见到一幅似曾相识的场景。李清桌上搁着信纸,只是这次他扶着额,微微皱眉,像是与家人书信往来闹了别扭。当他抬头望向萧采芝时,又仿佛一切都是她的错觉,一如既往的温柔清隽,眼眸通透。

采芝,你回来了。

没想第一句又是被戏弄,萧采芝装作没有听到,任命的走了进来。顾坐,为己倒茶,大大的喝了一。

想了想,忍不住问道:与家人吵架了?

并非,李清帮萧采芝续上茶水,摇了摇头,只是有些事要理。

萧采芝似懂非懂的点头,表示理解。

两人默了很久。李清见惯了她滔滔不绝的模样,倒第一次见她日这般沉静。他望了眼信纸,想了一阵,将置于火烛之上,燃起一道明亮的火光。

他然的接道:容我点香散味道。

萧采芝忘了问为何不开窗通风,只是默默点头。她盯着点香后冉冉升起的白色烟丝,奇异的香味弥漫室,想说些什话活跃气氛,一张嘴就打了个哈欠。她太,眼渐渐沉重起来。

李清摇了摇她:怎了?

话音未落,萧采芝头一歪,便倒在桌上。李清眸色幽深,修长的手指缓缓覆上了她的头顶,忽得手指一勾,如瀑的长发垂落于女安详的脸颊。

李清呼吸一滞,手的动作却急躁起来。他伸手一环,将怀中的女子抱起,轻柔的置于床褥,陷一窝心的弧度。再褪普通的学生衣裳,露白皙的酥肩和用丝绸紧紧缠绕着的一雪。

李清原以为他对萧采芝无谓男女,直至眼前这幕景,他才由衷的庆幸起来。他小心解碍眼的丝绸,前束缚一松,萧采芝睡梦中也轻轻舒了气,雪猛地蹦了来,得晃眼。

李清小腹一紧,侧过头先不去细看,又褪萧采芝的子,直到她全身赤,娇躯如剥光的般白皙无暇。

指腹反复挲着萧采芝的脸颊,而后移,落到柔的樱,李清忆起曾经惊心的感,收手,以取而代之。

女糯糯的嘴,几乎夺取了他所剩无几的理性。随着呼吸颤动的雪,很快被修长的手指覆上,变形,尖渐渐挺立起来,粉的粒被指尖温柔的一点着,红的更艳。

他近乎本的索求着,仍觉远远不够,吻得越深,反而越发难以忍耐、心火缭绕。李清嘴移,将尖裹于苔,结一,细细吸逗弄。萧采芝闭眼轻,如吴侬语,句句厮磨贴心。

这些话,还是醒着说更。

李清笑了笑,复又住了她温的嘴。随着的,萧采芝娇躯渐,透着抹不寻常的红,息也愈发柔媚,勾人心弦。随着手指挑逗般的一路,更是颤抖连连,的被轻轻

一按,便酥得绷紧腿。

手指往探去,才发觉所及之处一片,黏腻不堪。用手心揉了揉未经人事的花苞,只顾着吐水,再往外一压,分开两花,青涩的肉糯的了上来,只是入尚小,尚未张开,几乎连一手指的隙都没有。

太小了。

李清闭眼,稳了稳己厚的呼,她距及笄尚有两年。或者、哪怕不是及笄,只要再年长一岁,李清都会伺机破了她的身子,毫无迟疑,即便之后被她怨恨,也要先让她成为他的。偏偏是卡在了这个青涩却迷人的模样,令人心痒,却无法嘴。

他复杂的勾起嘴角。

缘分这件事真是奇怪,有些人来得太晚,有些人又走得太早。

躯一片火,李清的手指缓缓按揉着青涩的花穴,从的花揉到两花,渗,似乎带着些许甜腻的味道,但更为甜腻的是女微张的红,初识​情​‎欲‍​‍滋味而哦不断。

渐渐,女的身子越发得趣,随着手指的揉动轻轻扭了起来,因在睡梦中,才更无束缚,仅凭本的着手指,花媚的化了一般,腻于指尖、不舍离。

李清试探的摸了摸紧致的肉,躯颤得更厉害了,两花裹他更紧,只是那处隙着实太小,又紧又,他甚至难以入一指,整处花穴像是道新鲜划开的伤,恐怕一使力就使其裂开。所以只敢轻柔的抚着。

李清一边爱抚她,一边把她的手按向己早已肿胀难忍的身,虽然隔着一层布料,身体还是一抖,忍不住低了气,随着小手胡的动作,脑子渐渐空白。

这感觉比他山中第一次、拿沾着她体的手绢渎时还烈数倍。李清的额贴到了萧采芝的脖颈,起伏着,渐渐觉得不够,便握着小手直接碰到他的,身子又是一僵。

一时间,他另一只手忘记了动作,浑身只剩柔的手心,着他的肉,像是一到了他深埋于心的欲念。

柔的手心忽然弄起来,身一波波极的快感让他有些无措,却无法停,似乎被捏住了命门,任她揉捏。这感觉有些怪异,但他并不讨厌,甚至沉沦其中。

他还想要更多,便意图另一只手,只是手掌周围一紧,竟是萧采芝不舍的夹紧了腿。李清眸色一深,继续为她揉弄起来,一番动作来,她身更加潮酥,嘴里无意识的溢,

紧接着尾音一变,就了身子,一到他手中。李清才意识到,原来方才他想手的当,正是她的紧要关。

抱歉,让你着急了。李清温柔的吻着她的脸颊,薄厮磨,留的痕迹。

小手的弄让李清身体渐渐绷了起来,如一张蓄力拉满的弓。他额前冒细汗,往日矜贵清雅的俊颜泛着红,嘴极其克制的抿着,只是身的动作却越发难以制。

他忍不住用硕大的去重重顶磨手心,把的肉蹭的红肿起来,心疼之余,却

不住越发用力去磨。他暗庆幸没真趁机要了她,连她手心都被磨成这样,若是真入了那处青涩无比的水,眼又无为此事适用的药物,恐怕第天就不用床了。

李清望着萧采芝的睡颜,一阵恍惚,被她弄的利,热乎乎的手心沾着,心里更是被摸得发。

采芝。采芝。

李清一遍遍唤着女的真名,觉着这字眼比任何良药都医好他长久的心疾,也比任何‍​春‍‌药‎​都让他心浮气躁。他曾万念俱灰,如却盼着早日康复,夺回属于己的一切,也曾孑然一身、不作停留,现在却女情长,面对她略显青涩的身子依然生无数龌龊不堪的欲念。

天那大,山川湖海,日夜星辰,却也那小,仅容一人足以。

TBC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