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给你穿个环
席诏的手机屏锁是顾阑的海报。夕,顾阑穿着墨绿色军装半跪在路旁,低头捡了朵干枯的野,绯红的晚霞映着他擦伤的俊朗脸庞,整幅画面温柔又大气。
“咔嚓——”
张照片被拍好发去,顾阑完成了任务却依旧不敢松懈,胸抬头望着席诏的镜头。
镜头里的人神色冷傲,疏离,但边脸是肿的,遮不住的掌印还有嘴角的淤青让他看起来格外狼狈,最骇人的是顾阑的上身。
从腹部到胸膛,布满了网格状的鲜艳鞭痕,仍在不住颤栗的肌彰示着这份惩罚的力度和受过的苦楚。
“为个气挨这顿罚,值吗?”
“值的。”
顾阑微微垂眸,又倏地,眼里迸发几分狡黠的光彩。
席诏怔住。
“谢谢先生,请,”顾阑顿住,深气伏身折叠起前方绵密惨痛的伤痕,对席诏压低腰肢翘起屁股,
重新吐字。
“请先生使用阑。”
“分开。”
席诏的鞭子落在缝,命令道。
按棒被来,
媚红的穴外翻,羞涩地瑟缩着往回躲,还没来得及藏好,就吃上了狠厉的鞭子。
“嗯唔!”
顾阑竭力忍耐,还是不可抑制地闷哼声,十指发白深陷在里,指尖搐着用力掰开。
“嗖——”
席诏沉默着往中间落鞭,顾阑乖,他兴致就,好在顾阑直很听话,在取悦他这方面,从未让人失望。
“啪!”
“唔!”
被按棒操弄得柔湿润的小嘴又经过鞭子的教训,显得更红润妩媚,生理上本能的畏惧都成了讨好的动力,用来裹住席诏的手指,热情地纳入吮。
“嗯~先生~”
乳尖被指腹重重碾过,顾阑低声,沙哑的嗓子里有不燃的死火,席诏的每个动作都像是在煎熬他的魂魄,情欲和折磨交缠在起,难以分辨痛和的界限。
如此,他开求,“先生,求您,阑吧……”
第次立规矩的时候席诏说过,允许他求饶,不过要求得心甘情愿。
席诏不理会他的乞求,手指从两根变成了三根,并起插进个湿热辣的穴眼里,里面的好像活了样,无师自通学会了伺候入侵者,连手指也迫不及待地反复吮。
温驯的并不定能得到优待,听话的反而让人更想好好玩弄番,席诏的手指在顾阑身体里肆无忌惮地搅弄,场激烈粗暴的指奸开始在性插入前。
席诏的神色淡漠,好像在验货,看看顾阑这儿,到底够不够资格求他操。
“咿、啊——”
顾阑哀叫失声。
席诏用嵌在他身体里的手指生生将他的部提。
顾阑急匆匆咬唇,因受不住太凶残的动作仰起头,他失神地瞥过墙上的画,七宗罪,滴泪从眼里被逼来,他迷糊地看见,正对着他的,是贪婪。
指节进随意,无论多少都被穴吞没,顾阑几乎从嗓子眼里沁几声低来回应,黏腻的水声在刺激插弄咕叽咕叽响起,顾阑听见了,
悄悄扭躲了。
席诏冷着哼了声,还未发作,顾阑又着泪认命,摆着腰迎合他的指奸,把身体里所有肋敞开,接受席诏的挞伐。
敏感的前列次次被刻意抠弄,顾阑撑着双臂,颤巍巍的直,身体上升起弯月亮,又搐着跌落。席诏忽觉,无数个黄昏隐去,他就像妖样,从月亮里走来。
过于勾人。
顾阑急促气,想竭力在身体里开辟块安全地带供席诏的侵犯,但也只能无奈地被的性贯穿,不容置疑,残忍又定地占领每寸柔嫩之处。
像被劈开尾被迫站立的人鱼,顾阑双都在剧烈的颤抖,腹部微微鼓起来,他的喉咙仿佛也被填满,只能发喑哑破碎的哀嚎。
无论多少次,他都对席诏的尺寸心有余悸。
“先、先生、啊!太,太多了……”
过了会儿,他才哽咽哭来,眼泪掉得断断续续,声音也断断续续,听起来尤其可怜。
“不是太多了,是太久没操你了。”席诏伸手去扯他胸前的乳珠。
顾阑是艺人,很注重身材的管理和保养,胸部有薄薄的肌,起来手感很棒,敏感有弹性。席诏经常不释手,现在,这处被细鞭关照过,布满了艳丽的痕迹,摸上去条条的,都是情色的装饰。
“给你穿个环?”席诏问他。
顾阑被草迷糊了,神志不清地头,等泛着银光的针冷冰冰刺穿胸前的乳珠才感到神经上的致命疼痛。
他慌张摇头,“先生,不要——”
容不得他不要。
席诏难得温柔,把人